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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0节 (第2/3页)
酥酥的发疼,唐玉晚忍不住脸皱成一团,有些要哭了。 ??萧晋看唐玉晚的面色发白,疼的额头沁出薄汗,慌忙松了手去问“哪疼了?” ??“腿……腿抽筋了……”唐玉晚哭丧着脸去看萧晋。身子不敢动,一动腿就扯着疼。 ??本就是长个儿的年纪,一个动作间就容易腿脚抽筋,往日里起床时都小心,这次不注意,倒是又抻了腿。 ??萧晋这是这个年纪过来的,当时还是在静安殿,吃食上跟不上,每日动一动腿脚就酸麻疼痛,索性他也就坐在地上不动弹了。 ??萧晋摸了唐玉晚的腿帮她揉着“忍着些。” ??唐玉晚咬着下唇,眼眶带着泪花去看他,想要动一动腿却又不敢,那小模样招人疼的很,委屈巴巴道“你轻点儿,我怕疼……” ??“好……”萧晋手上灵活的给唐玉晚揉了腿,开始还有些疼,唐玉晚忍不住去抓了床褥子,后来倒是舒展开了腿筋,不算太疼了。 ??眼见烛光有些暗淡,还剩下指甲盖大的蜡烛就将烧到烛台,唐玉晚推了推身旁坐着的萧晋,打着哈欠道“你该走了,阿娘说,深夜去姑娘家闺房的都是登徒浪子,不是好人。看在是你的份儿上,我便不说出去。” ??萧晋喜欢的捏了捏唐玉晚的脸,心下讪笑,还是年纪小,这种事情,对他一个男子倒是没什么影响,这传出去她可是要受人诟病的。偏这小傻子还拿这事儿威胁他。还真是傻得可爱。 ??“好,我这便走,好生睡觉。”萧晋在唐玉晚躺下后,又替她将被子盖的严严实实后才嘱咐唐玉晚,然后看了几眼才悄声翻窗出去,谁也未惊动。最后还贴心的关好了窗子,省的冷风灌进去。 ??守夜的婆子在外间鼾声如雷,什么都未察觉,外间的蜡烛的火舌已经舔到了尽头。 ??夜里静悄悄的,唐玉晚在萧晋离去后,翻了身就睡去,手里攥着被剪过的那缕头发,今晚,是难得睡得好的一日。 ??这些日子,邺城是难得的安静,安静的有些死寂,怪渗人的那种死寂,像是山雨欲来风满楼,透着一股不寻常的诡异劲儿。 ??邺城的街上也多了许多从城外来的生面孔,他们一个个身材健硕魁梧,目露杀气,看着便不是普通人。 ??李江流端坐上首,神色淡漠阴森,他这些日子带了御林军已经将邺城搅得人心惶惶,只想着那些人上道,让宁帝那老狗死的惨些,才不枉费自己动了那些人命,惹了那些阴债。 ??十月末的清晨,商铺该开的开,该做生意的做生意,似是于与平日里没有半分不同,只有些人家在夜里隐约听的清楚,左右那整齐步伐踏在路上的噔噔声和金属铠甲相撞的沉闷声,还有火把烈烈,从窗外而过。那人马走了足足有一个时辰那么久。 ??他们捂了怀里稚子的脸,只呆呆的又惊恐的缩在一起,透过窗子去看外头影影绰绰的影子,不敢出丝毫声响。 ??近乎辰时,皇宫紧闭的东侧门武正门大开,伴着九阵绵长的角声,吱呀一声,带起一片尘土。 ??不少人一惊,停下了手里的动作,抬头去看这座城里最为巍峨的建筑,心里打鼓,这怕……是有大事发生。往年里武正门十年八年开不得,上次开时还是宁帝的即位大典。 ??不少人凑热闹的聚集去了皇宫前,挤挤挨挨的,从上头望去,只见一片黑色的人头 ??不时,便见一队人马从偏门而出,为首之人,身着正三品正紫色宦官服,上头的金线在阳光下熠熠生辉,他面容端肃,让人禁不住心生畏惧。 ??底下的人小声交头接耳,去猜测此次出了什么大事儿。有的竟是猜了是宁帝驾崩,旁边那人登时一惊,捂了他的嘴去瞪他“不要命了?这话儿都敢说!” ??说话人诺诺的噤了声,他们可都是盼着宁帝驾崩的,这些日子过得提心吊胆不成样子。 ??那公公吩咐身后的侍卫吹响粗生的号角,底下前来围观的重人便静了下来,抻起脖子,竖起耳朵去听那宦官讲话。 ??只见那宦官先用帕子擦了手,无处不是仔仔细细的。然后他才小心翼翼从马上的匣子里捧出一个小些的匣子,那匣子一看就是宫中之物,描金镶银的。 ??宦官先清了清嗓子,才又从里头小心翼翼捧了一卷明黄色的丝帛,小心的去展开,生怕扯坏了一点儿。 ??这一番事儿下来足足吊起了众人的胃口。 ??“凡在众人,听旨~”他拉了长音,前头的人听得清楚。 ??宫前的百姓稀稀拉拉跪了一地,垂首不敢上前去看。 ??“奉天承运,皇帝诏曰。 ??今兹,朕亲立罪